人生难以辩解

——读《知堂回忆录》

毛刚飞

《知堂回忆录》是周作人晚年应曹聚仁之邀在报刊上发表的一系列文章.确实,对于周作人来说,经历了太多的尘世风云,他的人生本身就是一部独特的历史.他有许多人不知道的历史内幕,他本人也有太多的迷留给了当时和以后的人们.他写的回忆录是以他自己的生命经历为主,但是由于他特殊的身份和经历使得回忆录又成为人们认识他、鲁迅和当时的历史及有关的风云人物的一面镜子.

周作人的前三十年几乎和鲁迅的生活痕迹是一模一样的.因此,阅读相关的文字,可以让我们更好地了解鲁迅当时候的生活思想情景.在这一方面他最有发言权,他有时凭记忆复活那断特定的历史,有时引用自己和鲁迅的日记来加强历史感.比较兄弟俩对同一事情的不同表述其实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读回忆录,可以让我们更好地了解鲁迅的作品.如在记载三味书屋时,周作人是这样写道：“这书房是严整与宽和相结合，是够得上文明的私塾吧。但是一般的看来，这样的书房是极其难得的，平常所谓的私塾总还是坏的居多，塾师没有学问还在其次，对待学生尤为严刻，仿佛把小孩子当作偷儿看待似的。”作者还另外写了一段有关那位苛刻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