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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思维、新表达、真体验 ——记新概念文学指导讲座

来源:语文组|编辑日期:2020-10-22 09:04:09|点击数: |发布:洪伟源

  本周二下午,我校邀请《萌芽》杂志编辑部主任桂传俍老师、《萌芽》作家汪月婷(第十九届、二十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获得者)给学生们做了有关文学写作的指导,这一场与“文学”的对话受到同学们的热烈欢迎。


▲讲座现场▲


  首先,汪月婷老师讲述了自己是如何踏上文学创作之路的。她提到自己在高中时期读的书,并不像大家所想的那么高深复杂,反而有点杂,通俗点讲也就是什么书都看。自己刚开始写作时,也是和两三个好姐妹围在一起,只顾写自己感兴趣的内容。她提到文学文章的入手,鼓励大家“其实写文章并没有大家想象中那么困难”。

  桂传俍老师提到“新概念作文”比赛中的三个关键词,即“新思维、新表达、真体验”,也是本场演讲的重点和焦点。“新思维”并不是大家所谓的脑洞大开,而是引导大家抛开对文学的单一认识,将重点从作品中的人物命运的描写,转移到人与人之间的偏差与争夺;从老的文章套路中走出来,走向事物表面之下能撼动读者的心理描写。关于“新表达”,桂老师提到写作文体的选择,他认为散文是写作时比较好的选择。散文门槛低,与生活相关性强。在写作过程中,我们还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去装饰情感,表达一种微妙的、不稳定、非单一的情感,从细节入手去描写表达人性的困顿,表达心中的社会、人生、人性的相似和不同。桂老师同时还提到另一种写作手法,就是从身边熟悉的事物和东西写起,也就是我们每个人的“真体验”,要学会用“容器”将没有办法直接表达的情感给盛起来。


▲汪月婷老师和桂传俍老师指导学生写作▲


  在接下来的问答环节,现场互动气氛十分活跃。对于突然萌发的创造灵感,老师们建议先将灵感写下来,并不要急于创作,可以将想法放置一段时间后,等回顾的时候,再挑选出一些有创作必要性的想法创作;关于文章的反复修改,老师建议如果是写文学作品,可以将修改当作文学创作的真正开始,并不要刻意去抑制修改的冲动;如果是网络文学,则需视情况进行修改。在作品的创作问题中,老师还给出关键一点,就是文学与剧作的不同,即是作家和编剧的不同;告诉我们小说中主要人物进行替换的方式,是检测人物塑造是否成功的方法;还提到短篇小说的禁忌是跨度时间太长,她说短篇小说就是一幅肖像画,是描绘应时瞬间的艺术。


▲现场互动热烈▲


  这次讲座,让同学们了解到文学创作的入门方法和创作要点,让同学们懂得语言精确应用是基础,只有做好基础才能逐渐发展到寓意和符号化。这堂讲座也引起同学们对文学的好奇,激发了大家积极写作的兴趣热情,每个在场的同学们都收获满满。(高二13班 任姿恺供稿)


▲同学们收获满满▲

     【讲座感言一】

  王开岭说:“过多过久的停留在数字上,往往使我们养成一种粗鲁的记忆习惯,一种遥远的旁观者态度,一种徘徊在悲剧之外的‘客人’立场。”

  讲座中桂老师说理性和文学创造的区别也是这样,面对长江黄河,不同的视野让人的情感产生区分。理性是certain,确定的,精准地,严谨的。而文学不是非黑即白的,他是“千人千面”,就像老师说的“指向一个灰色地带。一定是不清晰的,模棱两可的。”

  上面可能是指一种文学的“韵味”,也应该是一种区别于应试文章的“新思维”。

      再来说说“新表达”,深究结局的好坏成败,幸福或毁灭可能是很多人眼里读文章的乐趣。这种直接的“凝视”可能会削弱我们的思想。讲座中认为,对人物进行深层次的描写和刻画,从而让读者自己品味字里行间潜在的情感,这是文学,而不是一种直白的袒露:坦诚,热烈,转瞬即逝。

      我想对于讲座中“新表达”的阐释,用余秋雨先生的一句话来表达很恰当,写文章“不被过度热情或过度愤恨所扭曲”,这也许就是文学的“大气象”。

      最后是“真体验”。体味文学,听起来很高深。平凡生活里的高中生,除了两点一线的乏味,从哪里来“妙手偶得”。但是余绪,细枝末节,只要你敢捕捉,这也许就是文学的“前身”。所以我们更应该向往广阔的世界,去见识,去感知,去体验,或者像桂老师说的“去思考一些自己未曾明白的问题”。

  讲座的主题是“新思维,新表达,真体验”,但核心似乎还是“人”。

  文学是人学,文学就是人性的表现。人与人之间认识的偏差,作者与读者之间的心领神会,感性与理性的视角差异,也许就是文学创作需要思考和感知的吧。(高三1班 龚可楠)

     【讲座感言二】

  关于这场有关文学的讲座,我认为用来具体阐述“文学”的概念,是十分恰当的,毕竟“文学感受”是个私人的事情,而这样的阐述是能让“文学”从虚无变为可观可感的实在的,而这正是我们这些仍在应试教育下的学生们欠缺的。下面是我对这场讲座的一些认识与理解。

  首先是桂老师在开场介绍的,要认清他人的认知世界与自身的认识世界的差异,有些事关文学的写作面对自己的内心,而有些写作则要面对读者,在面对读者的写作中,就需要作家有作家意识,有补充恰当细节而使读者的认知世界在某一方面能与自我重合的意识,而这种意识的把握,我认为是一种“叙述距离”。这与我对《萌芽》中介绍自己在外留学的长篇散文的认知是一致的。这些长篇散文无一例外地以大量的笔墨写出生活的细节,让读者从中读到的想象的世界更加具体可感,精准地使他们当时的情感在读者的心中重现,带来了极佳的阅读体验。

  然后是桂老师谈到的文学与理性的关系。一方面,在认识周遭事物的过程中,应当以感性重现外部事物,而少些理性;另一方面,在写作过程中,则要抑制住突然的感性,让灵感有沉淀和重构的空间,从而能用一种较理性的第三人视角进行表达。这都是有关具体写作的事,而让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关于文学所要传达的情感与内容。

  汪老师在开头谈及自己的写作经历时,提到了一种共感,这与桂老师后来提到的现在这个时代的文学侧重点之一的“轻微的心理振幅”是不谋而合的。作家们运用精准的语言去描摹情感,让我们得以在他们的文字中回溯曾经被忽略或仅是一闪而过的情感,这是日常的生活难以带来的。而我认为,正是这种回溯,让我们能够对生活对世界对自己始终保持一个感受态。

  这场讲座告诉我们的不只是我们该如何写作,如何打动读者,在我心里,它更是传递了一种“文学有用”的信号。跟随着这一信号,世界不再是万物归一,而是不断地被打开。(高三1班 蔡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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